> > >
    谢万生仿佛似有所察地突然靠近这扇门,驻足在门外通过窄小到不能再窄小的门缝与门内的祝无恙对视。

    她立刻僵直得一动不敢动,甚至想捂住自己的心跳让它也别动了。

    柏林却还像个看不懂眼色的小孩一样从她背后倾覆上来,手里的奶子在他的玩弄下变着花样,叫苦不迭。

    在门外的杀人犯与自己间隔不过半米的惊险刺激场面下,祝无恙听见柏林咬着她的耳朵说:“好紧张,要硬死了。”

    死就死,关她屁事。

    祝无恙不打算理他,他却会自己找话题,不要脸地接过话茬继续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默认?默认什么?

    下一秒,手上摸到的滚烫物什给了她答案。

    这小子什么时候偷偷解的皮带?她怎么一点也没察觉?

    祝无恙眼睛睁圆了,转过头来瞪着他用眼睛骂人:发情也不是这个时候发的。

    他却垂着脑袋不肯抬头,拒绝与她对话,手上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你这浴巾怎么系的?”柏林死活扯不开她打的这个结,干脆把手从浴巾下边缘伸了进去,贴着光滑的屁股摸到腰间,手一提,光裸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顿时一览无遗。

    衣柜里暗到伸手不见五指,柏林却觉得她整个人白到发光,他甚至能清晰看到她的身体曲线。

    “吃什么长大的?长这么胖。”柏林的鸡巴自发贴上了白花花的屁股,龟头戳到肉上还带起了一阵臀波,晃得他头晕眼花,只觉得这屁股大到霸占了他全部的视野。

    祝无恙闻言,看傻子似的翻了个白眼。

    他见过其他人身体吗?就搁那儿瞎对比。

    “你。”她呛嘴道。自认天衣无缝的怼人话语,在他那与众不同的脑回路里也失了效。

    不知道他那个愚蠢的脑子是怎么把这种血腥分尸的话和鸡巴联系上的。

    “嗯,是吃我的精液长大的宝宝啊。”柏林举起鸡巴开始往她腿间挤,祝无恙吓得立马并拢了腿。